BLO:NFT数字藏品平台涉刑 犯罪金额怎么定?_BLOC价格

考虑到司法实践中,不同罪名对应的犯罪金额计算标准、是否能进行扣减是不同的,本着实用的原则,这篇文章我们以国内NFT数字藏品平台经常涉及的三个罪名为例为大家进行分析。

每一个被立案侦查的NFT数字藏品案件,总有一个问题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犯罪涉案金额有多少?

这个问题不仅当事人关心,也关心。此前,曼昆律所主任刘红林律师曾对该问题进行了细致研究并给出应对策略(文章详见:《数藏平台被刑事立案,犯罪金额怎么定?》),基于此,本文将继续延展该话题做出总结梳理,欢迎拍砖。

根据刑法规定,非法经营罪中的犯罪金额就是违法所得,而根据2012年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关于非法经营罪中“违法所得”认定问题的研究意见》,非法经营罪中的“违法所得”,指的是“获利数额”,即以行为人违法生产、销售商品或者提供服务所获得的全部收入(即非法经营数额),扣除其直接用于经营活动的合理支出部分后剩余的数额。

安全团队:DeFi协议land疑似遭到攻击,损失约15万美元:金色财经报道,据区块链安全审计公司Beosin旗下Beosin EagleEye安全风险监控、预警与阻断平台监测显示,UTC时间2023年5月14日,DeFi协议land疑似遭到攻击,损失约15万美元,Beosin Trace追踪发现已有149,616个BUSD被盗,目前,大部分被盗资金还在攻击者地址。其攻击的原因在于mint权限控制缺失。Beosin安全团队现将分析结果分享如下:1.项目方存在几个miner地址可以mint NFT,其中包含0x2e59开头地址合约。2.攻击者调用0x2e59开头地址合约mint 200个NFT。3.攻击者调用0xeab0开头地址函数,用上一步铸造的NFT换取大量XQJ代币(每个NFT兑换200XQJ),直到该合约无法换出XQJ。4.攻击者用28,601XQJ兑换了149,616BUSD。5.攻击者再次mint NFT直到NFT发行上限,攻击结束后攻击者仍持有733个NFT。[2023/5/15 15:03:53]

因此,如NFT平台因缺乏某种资质或未获得相关部门的批准、许可而构成非法经营罪时,其经营收入减去合理支出(经营成本)所产生的“利润”,即为非法经营罪的违法所得。而经营场所租金、人工工资成本因属于直接用于经营活动的合理支出,可予以扣除。此外,基于NFT平台的特性,一些网络类费用(如云服务、网站费用、广告宣传费用等)亦应予以扣除。

比特币NFT协议Ordinals累计铸造量突破110万枚:4月16日消息,据Dune Analytics数据显示,由软件工程师Casey Rodarmor推出的比特币NFT协议Ordinals累计铸造量目前已达到1,120,656枚,迄今产生的总费用已达到174.7845枚BTC。[2023/4/16 14:06:31]

用公式来表示,便是:犯罪金额 = 全部经营收入 - 合理经营成本。

依照流行的刑法理论,刑法的目的是保护法益,犯罪的本质是保护法益。如此,罪所保护的就是公私财物,也因此,罪的犯罪金额应表现于被害人的实际损失,如2000年5月24日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扰乱电信市场管理秩序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九条规定:“以虚假、冒用的身份证件办理入网手续并使用移动电话,造成电信资费损失数额较大的,依照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的规定,以罪定罪处罚。”

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 (MLS) 与NFT梦幻足球游戏Sorare达成合作:金色财经消息,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 (MLS) 与NFT梦幻足球游戏Sorare达成合作,为所有MLS俱乐部和球员推出NFT。(福布斯)[2022/3/30 14:25:48]

但网络犯罪传播范围广、隐蔽性高、取证困难,案件发生后,无法一一确定被害人的身份进行核实并计算实际损失,也因此,2016年12月19日发布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部关于办理电信网络等判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法发[2016]32号)规定:办理电信网络案件,确因被害人人数众多等客观条件的限制,无法逐一收集被害人陈述的,可以结合已收集的被害人陈述,以及经查证属实的银行账户交易记录、第三方支付结算账户交易记录、通话记录、电子数据等证据,综合认定被害人人数及资金数额等犯罪事实。

《纽约客》杂志为9月11日纪念日拍卖NFT封面:金色财经报道,《纽约客》杂志在WAX区块链上的销售收入将捐赠给一个面向社区服务的非营利组织。媒体公司《纽约客》正在与LGND市场合作,拍卖其9月13日封面的NFT。单一版本的竞拍于美国东部时间上午11点开始,将于9月13日星期一结束。拍卖的所有收入(竞价从5000美元开始)将捐赠给 \"9/11日 \"组织,该组织每年协调一次社区服务日,以纪念9/11的受害者,此外还在全美组织饥饿救济项目。(Coindesk)[2021/9/11 23:16:55]

但此时就出现了延伸问题,是以哪类数据来确定资金数额?用户的充值数额?一级市场的销售金额?还是二级市场的交易流水?除此之外,哪些金额可以扣除?

我们认为,以上情况要看该NFT平台项目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比如,用户间的二级交易,通常情况下是用户和用户间直接进行结算,资金流向也是从用户到用户,平台在中间往往只收取交易金额的6%~8%。如果将交易总金额都认定为“犯罪金额”,多少有点不合适。因此,曼昆律师的观点是:因数藏平台的特殊性,数藏平台的“犯罪金额”,一个可以参考标准是财务角度可确定为公司的经营收入,即:一级藏品的销售收入+白名单等非藏品型销售收入+用户间交易的手续费收入,如此才比较符合行业特点与逻辑。

此外,案发前退还的款项应在犯罪金额中予以扣除,比如对于部分用户的退款投诉处理、数藏平台的整个项目清退退款等,2001年《全国法院审理金融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也支持该观点。

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中的犯罪金额,一般是指行为人非法吸收或者变相吸收公众存款的数额,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规定,以行为人所吸收的资金全额计算,该金额往往以用户直接投资额为准。

关于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的犯罪金额扣除问题,需要关注的有下列几个:

未向社会公开宣传,在亲友或者单位内部针对特定对象吸收资金的,不属于非法吸收或者变相吸收公众存款,应予以扣除;

集资参与人收回本金或者获得回报后又重复投资的数额不予扣除,但可以作为量刑情节酌情考虑;

犯罪嫌疑人自身及其近亲属所投资的资金金额应予以扣除;

记录在犯罪嫌疑人名下,但其未实际参与吸收且未从中收取任何形式好处的资金应予以扣除。

回归到经营数藏的角度,有部分数藏平台会推出藏品回购的活动。比如用户花了100元购买了某个藏品,官方承诺只要用户锁仓持有若干时间,官方再按照特定的价格来回购,这种情况下就有较高的涉嫌非吸的刑事法律风险。

这种情况下,对于涉案金额的认定,我们认为按照一级市场上的销售收入来认定是比较稳妥的,因为这种情况下才是募集的资金。至于用户间的价格炒作,拉高后的金额不应该认为是涉案的犯罪金额。

犯罪金额认定少一点,判刑自然就能轻一点。

当案件定性不可变的情况下,通过对公司经营情况的详细梳理,合理认定涉案金额是极为重要的事情。经济案件中,犯罪金额的多少往往决定了能否无罪或不起诉、能否取保或缓刑以及判决罚金数额的多少,应成为NFT数字藏品创业者进行事前合规或涉刑后重点关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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