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本篇没有财富密码,也没有项目案例,写完了自己都不知道归到哪一个战斗序列,后来想到了还有一个很早以前无聊时写的《链游进化史》,风格是一样的基于真实故事的东拉西扯,脑袋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就算是第 N 篇吧,大家将就着看看就好。
1926 年初的一个周末,大雪纷飞的莫斯科,两男两女正徜徉在红场上,欢声不断。这是来自东方千年古国的两对恋人,此刻的他们刚从国立饭店 Hotel National 出来。两位男生都是二十岁左右,体型相近,身材不高但结实,年轻人的眼睛里闪烁着一往无前的光亮,他们都喝了一些俄罗斯特产的烈酒伏特加,脸盘红扑扑的,正在激昂地讨论着什么,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发音不准的俄罗斯单词:主义,阶级,革命,布尔什维克等等,而身边牵手的两位美丽的女生正巧笑倩兮地看着他们,爱意浓浓。
肆意的青春和飞扬的激情把飘落在他们身上的鹅毛大雪都融化了,年轻真好。他们四位都是来自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班同学,两位女生叫张锡媛和冯弗能(冯玉祥的女儿),而正在挥斥方遒高谈阔论的两个好朋友的名字是邓小平和蒋经国。
谁能想得到大浪淘沙的五十年后,这两位此刻风华正茂的恰同学少年,各自在中华大地的台海两岸开始主政,竟然真的开始兑现他们年轻时的梦想:救国富强。尽管五十年的荣辱与沉浮让两个人在信仰上有了完全不同的坚持,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他们都是务实的,希望带领中华大地上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1980 年初,邓小平所倡导的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给了过惯 100 多年苦日子的中国老百姓体验到了什么是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毕竟社会主义不是贫穷的代名词,其后的几届领导班子也是有条不紊的推进了这套已经被证明是可以“强国富民”的好方法,目前中国的 GDP 能排名世界第二位,其核心原理也是符合了马克思的理论体系的:生产关系必须符合生产力发展的。当十亿人的生产力有开始迸发的潜能时,再抱着意识形态为主阶级斗争为纲的那套,就好像你用一套庞氏经济模型去套博弈类游戏那样牛头不对马嘴。
美联储理事夸尔斯:不认为央行数字货币能够修复什么紧急缺陷:美联储理事夸尔斯:不认为央行数字货币能够修复什么紧急缺陷。(金十)[2021/3/30 19:31:03]
后面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市场经济的确立调动了民营企业的积极性,巨量的商业活力从野生的中国乡镇开始萌发,而中央层面定调的国企改革,分税制,金融改革等配套措施也及时出现,全盘皆活。
而比邓小平小六岁的蒋经国在也做出了不起的成就。有过在大陆主政江西一隅并实现了“赣南奇迹”的建丰(蒋经国的小名)同志,其亲民和勤政在国民党内无出其右, 1975 年开始的十大建设,搭建了整个基础建设的框架,他的脚步也是遍布的所有乡和镇,直到现在的民意调查,蒋经国在所有卸任和在任总统中的支持度上还是第一名。
1986 年,地区平均家庭所得达到 5000 美元,已经踏入小康生活的阶段。蒋经国出乎意料地更加激进的推动了生产关系的变革,直接放手开放了党禁和报禁,进入改革的深水区,感觉到时日不多的他在为未来生产力的发展环境打基础了。对于国民党内保守派的抗争,他的回复是:时代在变,环境在变,潮流也在变。我们使用权力容易,难就难在晓得什么时候不去用它。为了坚定国民党内的共识,他不留情面的把岛内的实权二号人物,代表了保守派的王升流放到国外,王升跟了蒋经国四十五年,一直负责情报和特务工作。蒋经国最后对着悲愤离去的王升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个人不下泳池,就永远不会游泳。
而此时在北京的邓小平,也通过了两人共同的好友新加坡总理李光耀(那个时代第三位杰出的华人家,见下图邓小平会见李光耀),给蒋经国捎去了一段问候,开头就是“莫斯科的老同学”。两位六十多年前在莫斯科分离后就再也没有见面的同学,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两岸统一的事情,但是国共两党将近 100 年的爱恨情仇又岂是简单的一句问候能轻易化解的?
声音 | Circle CEO: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重新安排午餐时间 但很期待与巴菲特讨论加密货币:据彭博社消息,近日,Circle首席执行官Jeremy Allaire在采访时再次谈及孙宇晨与巴菲特的午餐一事。他表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重新安排时间,但我想说的是,我当然非常期待与巴菲特讨论加密货币。如果你目睹了互联网在过去20年的崛起,你已经看到了互联网基础设施如何改变了媒体、通讯、零售、商业和信息产业……我认为这与我们现在看到的加密货币和区块链的诞生是非常相似的。在未来20年里,区块链和加密货币对全球经济体系的重要性将不亚于互联网对通信的变革。因此,我想和巴菲特谈谈这种转变是什么样子的,以及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这种转变带来了哪些机遇。”[2019/9/14]
1987 年蒋经国在感觉到自己快要油尽灯枯的时候,交代了三件后事,最后一件就是“两岸必须踏上统一之路”。1988 年,蒋经国在台北与世长辞,在北京的邓小平听到这个消息后沉默许久,缓缓的说“我不信国共之间不会有第三次合作的,可惜,经国死得太早了”。唉,此实为中华民族之不幸。
无论是改革还是两岸关系,蒋经国是深谋远虑的在给未来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奠定上层建筑基础,即建立可以匹配到下一轮生产力大发展的生产关系架构。在生产力方面,蒋经国同时也制定了以电子制造业为主导的经济发展方向,以美国硅谷为范本,规划开发了新竹科学园区,就是现在大名鼎鼎的“亚洲硅谷”,诞生了现在的芯片代工巨无霸台积电,还有世大半导体(大陆最大的芯片公司中芯国际的前身)等高科技技术公司。有了如此浓厚的研发背景和应用市场,此后五十年,出生于的科技巨子们才得以在世界舞台上风华绝代翩翩起舞,其中就有 AMD 现在的话事人苏姿丰,还有这两天火爆全球的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
声音 | 纽约联储Antonie Martin:不清楚Libra项目想要做什么:据金十消息,纽约联储Antonie Martin就Facebook的Libra发表评论称:不清楚Libra项目想要做什么。[2019/6/25]
关于英伟达的故事,本篇不多赘述,有兴趣的可以看下瓜田实验室的另外一个长文系列《链游的 AI 革命》(三)电子游戏,科技发展的隐藏发动机》
英伟达股价在 2023 年 5 月 30 日达到了 418 美元,成为第六家市值突破万亿美元的科技公司,股价暴涨原因主要是今年又开始大火的人工智能 AI,特别是在 5 月 29 日(下图)的一次展示会上,黄仁勋放了一段视频,在一款云游戏里的一个 AI 模拟的 NPC 人物,可以丝滑的和玩家在语音对话了,这让玩了 30 年游戏的我喉咙开始发干,手心开始冒汗,在兴奋之余隐隐有些恐惧,毕竟这几十年,好莱坞科幻电影类似《终结者》《黑客帝国》系列的观念输出,已经在我们脑袋种下了一个观念:这难道是地球生产力发展的最后一波了吗?AI 机器人将产生自主意识,然后成为这个星球的主人,碳基人类将成为上一代的地球霸主恐龙一样,被硅基的 AI 机器人给取代?
这样的担忧来自于这三百年人类科技的超高速发展,好像有点太过 FOMO 了。大家看看下图所示的人类诞生后的 16000 年历史的东西方社会文明发展程度图,之前 99% 的时间基本都是一条水平线,直到 1776 年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人类科技进入第一次工业革命,科技树上亮灯速度就开始了狂飙猛进,以 90 度的仰角向上爆拉。
动态 | 央行研究论文:区块链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中国人民银行发布工作论文称:目前真正落地并产生社会效益的区块链项目很少,除了区块链物理性能不高以外,区块链经济功能的短板也是重要原因。应在持续研究和试验的基础上,理性客观评估区块链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要夸大或迷信区块链的功能。区块链应用要立足实际情况。目前区块链投融资领域泡沫明显。[2018/11/6]
这里要重点强调的是,不要忘记了在 1776 年,还发生了两件能和蒸汽机并列的划时代事件:美国《独立宣言》的发表和亚当斯密《国富论》的出版。
此三位一体奠定了人类进入现代科技文明的基础:蒸汽机代表了物力开始取代人力,人类生产力被几何级的释放了出来;《国富论》给了喷薄而出的生产力如何应用的理论基础:自由市场经济;而《独立宣言》确定了一种新的地域性管理制度:民主宪政下的三权分立体制和小政府,来确保生产力转化的成果尽量落到有贡献者的口袋里。三者缺一不可,后两者就是和生产力相辅相成的生产关系的实际体现。
在我看来,生产力就像一把宝刀,而生产关系就像刀鞘,刀鞘平常既保养着刀刃,还限制着它误伤他人。两者如果搭配的好,宝刀出鞘,出手如电,砍肉切面都不在话下,肯定强过“耗子尾汁”马保国老师的闪电五连鞭。
教科书上说,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后的两百多年里,又发生了三次工业革命: 1850 年开始的以内燃机和电力系统为代表的第二次工业革命;1950 年开始的以生物和航天技术为代表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以及 1975 年开始的以新能源,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等等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目前我们的时代还处在第四次工业革命的进程中。
今晚8点袁煜明将做客《金色讲堂》 深入解读“什么是区块链思维”:今晚20:00,火币区块链应用研究院院长袁煜明将做客《金色讲堂》深入解读“什么是区块链思维”。袁煜明将从股份制的种种弊端出发对区块链的出现给行业所带来的改变进行一一讲解。同时,袁煜明还会对区块链机制目前所存在的问题进行全方位的解读。详情请关注今晚8:00的《金色讲堂》。[2018/4/10]
而我一直认为就“工业革命”的定义上来看,第一次和第二次算是,而第三次和第四次应该算是“科技革命”了。从生产力发展上解释,前两次的工业革命是用高效的机器解放了人的双腿和双手,使得人们在物质生活的刚需上得到了满足,进入了机器大生产的时代,并催生了新兴的产业工人阶级。而马克思他老人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信息,并推导出逐渐壮大的工人阶级,必将和资本家阶级因为劳动剩余价值的归属问题产生根本性的矛盾,并斗争到底。革命家列宁就是采用了马克思的理论,在俄罗斯大地上进行了一次社会实验,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为了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市场经济相区别,他采用了计划经济的生产关系去促进生产力的发展。
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强调了所有财产公有,方便中央集权和调配资源。在一个经济体准备从底部开始反弹时,这种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生产关系是明显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的,在西方市场经济学派里也有强调需要“大政府”更多参与市场的“凯恩斯主义”,二战后的美国罗斯福新政和日本的岸信介新政,其实都是抄苏联的作业,在其时对于生产力的提升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因此在前两次工业革命时期,在机器的助力下,生产力从底部开始迅猛发展,不同的生产关系对于生产力都可以起到不错的促进作用,这就导致了当时世界上存在着不同意识形态的两强:美国和苏联。
而目前我们正在经历的第四次科技革命,是在用科技产品解放着人类的眼睛和耳朵,让人们精神生活的需求得到进一步的满足,是要去满足马斯洛需求理论更高的那个层级的。各个细分赛道从人工智慧,清洁能源,机器人技术,量子信息技术,虚拟现实和生物技术等百花齐放,原来生产关系中的计划经济已经不适用了。
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就是计划经济体制的崩溃,顶层的计划经济专家们已经没有能力用一个个表格去调配生产资料在如春笋般出现的各个新产业之间的流转,就好像我们设计游戏的经济模型一样,加几个数值套娃可以让 token flow 运转的良好,但如果加了一百个套娃,估计就连设计者都没法搞清楚其间的流动规律了。
同时计划经济的另外一个副作用显示了出来,就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控制节点(特权部门)被定义了出来,总要有相关的团队和部门去操作,决策权就越来越分散,需要养活的人就越来越多,不但寻租和懒政出现在了经济循环体系里,连生产资料都不够分了:蛋糕的生产速度都比不上厨师的入职速度,蛋糕都拿去给厨师们当工资了,那食客们吃啥?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两个朝代唐朝和宋朝,一个亡于批量生产节度使,形成藩镇割据后造反;一个亡于三冗:冗兵冗官冗费,这些前车之鉴都是鲜活的案例。
就这样计划经济最大的亮点——简单、直接和高效慢慢消失了,而西方自由市场经济学强调的是市场的自我修复功能和看不见的手在暗暗调控,尽量矫枉而不过正。在第四次科技革命的几十年中,自由市场经济完胜。所以还是感恩邓小平的敏锐和格局,在 1980 年的改革开放伊始,就定调了“市场经济也是社会主义的一部分”,“黑猫白猫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大家可能没有想到的是,中国的改革开放不是一开始就提纲挈领地定好了什么目标和步骤的,其实也是一场社会实验。中国一开始的改革是想学习东欧的那几个国家走“鸟笼模式”,就是所有企业还是国有的,大权不放,小权让度给企业去改善经营(这是当时另外一位领导人陈云所主张的),结果东欧几个国家的结果证明了这种方式还是无效的。
怎么办?更加务实的邓小平拍板主张走一条前人未有的路,公布了本次改革没有时间表,没有具体的路线图,只有一个方向:让老百姓富起来。并明确了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干了再说,错了再改”。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才开始了升帆起航。配套的生产关系一旦确立,民营企业就异军突起,解放了千年来被束缚在土地上的几亿还在刀耕火种的农民,中国的生产力开始了大爆发。在 1987 年,邓小平自己都总结说:乡镇企业的崛起是我个人没有预料到的,许多同志都没有预料到,这不是我们中央的功绩。
如果说前几次的工业革命的定义是以循序渐进地解放人类不同机能(机器解放了人类的手脚去满足物质生活的刚需上,高科技产品解放了人类的眼睛和耳朵以满足人们精神层面的需求),那 AI 的出现有可能被定义成第五次科技革命吗?就是通用人工智能会解放人类的大脑,让人类的脑力从枯燥的重复训练中释放出来,去追求更高的科学理论,艺术或创作的高峰?或者,成为 AI 的奴隶?有没有更合适的生产关系刀鞘可以包容 AI 这种新的生产力利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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