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和人类文明的关系,恐怕比其他所有植物加起来还要大。
考古纪录中的小麦、城郭和文明,几乎循同样的节奏产生和扩散,从古老的耶利哥和肥沃新月地带,第一波传到两河流域和埃及,第二波传到希腊和印度河流域,第三波传到西欧和恒河、黄河和长江流域。
遥远的黑非洲、印第安美洲和大洋洲直到近代,才将殖民主义和小麦一起接收下来。
无论由于小麦本身的特性,还是由于围绕小麦驯化而形成的一系列历史节点和历史路径,小麦的故事和文明的发展已经难解难分,都具有强烈的中心-边缘格局。
Jack Dorsey:Square正考虑建立一个比特币挖矿系统:金色财经报道,推特及Square首席执行官Jack Dorsey发推文称,美国移动支付公司Square正在考虑为全球的个人和企业构建基于定制芯片和开源的比特币挖矿系统。 如果决定这样做,Square将遵循其硬件钱包模型,即与社区合作开放地构建。 首先是一些想法和问题:1.挖矿需要更加分布式。越去中心化,比特币网络就越有弹性,这是真的吗?2. 挖矿需要更高效。能源是一个系统级问题,需要在芯片、软件和集成方面进行创新。这里最大的机会是什么?3.为什么没有更多的公司从事芯片开发这项工作?4.对垂直整合的关注不够。将其视为单个系统会提高可访问性吗?5.并非所有人都可以进行挖矿。运营矿机的最大障碍是什么?Dorsey表示,其团队将开始进行该项目所需的深入技术调查。将在做出决定时发布更新。[2021/10/16 20:33:13]
如果说小麦文化居于人类文明的核心,面包文化无疑又居于小麦文化的核心。
Longhash:比特币期权市场爆炸式增长或对比特币市场波动性产生影响:6月17日,Longhash发文称,2020年第三季度,比特币期权市场经历了爆炸式增长。此前直到2019年初,比特币市场主要还是由现货和期货交易所占据。随后,灰度比特币信托基金这样的投资机构工具以及Deribit等期权交易所的交易量和未平仓合约都出现了迅速的增长。根据Skew的数据,截至6月15日,期权市场的未平仓合约总价值徘徊在15亿美元上方。具体而言,Deribit在期权市场上有11亿美元未平仓合约,占据了约70%的市场份额。CME比特币期权产品成交量在5月也创下了历史新高。根据Skew,CME有望在6月继续突破其历史最高月成交量。如果说2018年和2019年主导市场的是现货和期货市场上的散户投资者,那么专业交易员和机构可能会在2020年占据很大一部分比特币交易量。来自期权以及机构市场还有高盛等主要金融机构的数据表明,专业和机构投资者间的交易活动正在增加。这种趋势的转变可能也会在长期内对比特币市场的波动性产生影响。[2020/6/19]
面包的制作不仅需要相应的植物驯化技术,而且需要高度复杂和特殊的社会组织系统。
Bitwise首席执行官:近四分之三Coinbase投资者正在购买比特币:Bitwise首席执行官Hunter Horsley表示,今天有近四分之三的Coinbase投资者正在购买比特币。比特币跌幅也小于黄金、股票、Agg债券和今天的TLT。在市场前所未有的动荡中,比特币继续保持强劲。(BeInCrypto)[2020/3/19]
小麦社会就是拥有密集人口、定居者城郭和精英阶级结构的合格文明,但统治者和生产者之间不一定存在复杂的自组织。
面包社区将大多数成员的生存和生活交给只能由少数非统治阶级负责的磨坊和面包坊,本身就暗示次生的规则和信用演化体系已经高度成熟,足以保障普通成员不再有必要区分习俗和自然。
面包社区通常是拥有宗教、金融和市场多种规则库和关系网的复杂文明,而小麦社会很可能只能支持简单直接的统治。
BakingBreadinAncientEgypt
Christianity的发展,赋予面包特殊的文化和组织涵义。
面包代表基督的身体、生命的源泉和救赎的希望,面包社区和基督教社团的相互支持大大增加了复杂文化的生态位最高容量。
海洋中如果只有一块平滑的礁石,表面沉积的营养物质就会非常有限,除了简单的菌落以外,支持不了太多和太高级的生态位。
如果你在礁石上打一个洞,就能支持更多的物种。
如果通道像筛子一样密集和复杂,生态复杂性的增长速度就会大大超出礁石表面积增长的速度,溢出礁石周围水流的营养物质就会吸引各种层次的捕食者,捕食者施加的不均衡收割压力又会反过来促进礁石生态位的复杂化和分化。
文明本身的演化规律酷似生态群,社区/共同体层次的增加或减少会导致依附社区展开的组织和网络以大得多的比例增加或减少。
强势文明对弱势文明的传播优势,大多数都可以追溯到组织资源的优势。
某种文化因子如果受到更多的尊重或表现更强的力量,原因通常不在单纯的物质层面,而在该因子携带的组织附加值,反之亦然。
面包社区在欧洲的传播、复制和分化,明显增加了欧洲文明的组织复杂度。
小麦技术在东亚的传播,却没有给原有的社会增加新的组织因素。
面包坊在欧洲的建立和运作,给小共同体的公共事务增加了无数的考验。
面包师不是西欧社会的孙二娘,只要不卖人肉包子就可以只顾自己赚钱。
行会的面包、市政委员会的面包、教会的面包、最高法院的面包、洛林公爵的面包、国王的面包和王后的面包各自在中世纪的巴黎申张自己的正义,产生了数不尽数的管制规则。
各种规则的运作和冲突又产生了海量的信息流通渠道。
一位四十岁的市民肯定至少十几次经历过各种原因的面包管制,像货币掮客熟悉黄金价格一样熟悉各种面包的配给规则。
一位四十岁的农民肯定至少十几次经历过领主对教区磨坊或私家面包炉征收保护费的斗争,绝大多数都要经过庄园法庭的斗争,也就是说考验自己运用习惯法的能力,往往还需要拿起武器为自己的教区而战。
一位教区牧师每周都要给教民分发圣餐面包,每年都要给穷人分发圣诞节的面包。
前者的神学意义和后者的zz意义产生了无数的解释和规则,引起了无数的纠纷和纲领。
东汉光武帝的麦饭沿袭了东周各邦习惯的鼠尾草植物烹饪方式,唐玄宗的胡饼增加了中亚商人给帝都带来的异国情调。
东亚居民吃到了物质的小麦,拒绝了面包社区及其组织附加值。
包待制和李闯王放粮与其说增加了,不如说减少了规则库的信息量。
LastSupper(Rubens)
组织的复杂度和规则库的丰富度在演化经济学的意义上等价,都可以换算为信息量。
信息量大的一方通常就是战争中胜利的一方,经济上富裕的一方,交流中输出的一方。
Christianity最初传入英格兰的时候,面包文化就构成了传教士最有力的武器之一。
蛮族君主习惯的肉和牛奶在营养意义上明显优于面包,但他们无法抗拒面包文化隐含的组织附加值。
他们多次尝试杀害传教士和抢劫面包以后,终于发现皈依Christianity才是最可靠的面包获得途径。
都铎王朝的英格兰臣民歧视苏格兰高地人、威尔士山民和爱尔兰人,因为他们像自己的祖先一样,以肉和奶为主食,把面包当成进口的奢侈品。
爱尔兰人改种土豆以后,遭到了更多的歧视,因为土豆田号称“懒人床”,挖出的土豆可以立刻烤食,围绕磨坊和面包坊的复杂组织都是多余的。
土豆种植者容易沦为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外邦人:习惯孤独的生活,缺乏合作和信任的社会性美德;他们很容易败给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希腊人:习惯参加小共同体的公共事务,对同侪的支持保有经验性的信任。
十八世纪的爱尔兰人在本土作战通常会一哄而散,流亡者加入法国军队却表现勇武,说明爱尔兰社会的组织度和信任度低于法兰西,虽然两者在形式上都是Catholic社会,尤其说明许多杂文家称为东西方文化差异或东方劣根性的东西,其实跟浮泛的东方或西方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反映了非常具体的社会资本丰富程度差异。
这种差异更容易体现在边界清晰的小共同体之间,而非符号性多于实质性的宗教、文明和地域之间。
海沙岛见闻
您的分享与关注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郑重声明: 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 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 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 多谢。